顺渊帝告诉贺怀章所谓的偏心的事实,事实就是贺怀亓虽是七个儿子中年纪最小的,但却是七个儿子中担当最大的。 不论看上去胜算有多小的仗,贺怀亓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,比他其他的这些儿子有勇有谋多了,哪怕上次断了腿回来也没有一点怨言。 这便是他与贺怀亓的区别,这便是他为什么明目张胆偏爱贺怀亓,因为贺怀亓值得,人人都道他只喜欢第七个儿子,非常宠爱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,可不只是,人家自己也同样争气。 贺怀章听不进去一点,他已经走到这步了,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。 他被迫对着顺渊帝伸出了他的佩剑,挑了边上桌子上的一张纸放到顺渊帝的面前,“父皇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如今已经并不重要了,现实是误会产生了,您的想法和儿臣的想法不一样,才导致了今天这样,如今儿臣已经回不了头,您也没有别的选择,不如体体面面的把皇位让给儿臣,儿臣不比七弟差,儿臣也可以向您证明本事,不如把这个位置让给儿臣坐一坐。” 顺渊帝只是穿了一身龙袍,身边没有人,腰间也并没有配剑,对于贺怀章来说,根本造不成威胁。 所以他走到顺渊帝的身边,贪婪的摸着这把龙椅急于取而代之。 他不光用剑挑来了纸,还把笔墨都准备好,亲自在一旁磨墨,将笔恭恭敬敬的递到顺渊帝的手上,“父皇请写吧,将龙位禅让给儿臣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 “你休想!你可知今日这事如果不成,结果会是如何?你当真以为这皇位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,朕就必须要写,必须要让吗?你这是逼宫,若朕真的写了禅位书,你岂不是成了名正言顺,朕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写,有本事你就杀了朕逼宫,看看天下百姓会不会认你这个皇帝。” 顺渊帝直接将贺怀章递过来的笔打到一边,威严的坐在这儿,不管贺怀章怎么逼他,他都不会写。 贺怀章怒喝一声,他现在与顺渊帝彻底撕破脸,若是顺渊帝愿意写这禅让书,那他倒还恭恭敬敬的对他。可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,他将笔捡起来,重新塞回到顺渊帝的手上,哪怕顺渊帝的手攥得紧紧,贺怀章也拼命的往他手中塞。 “这皇位难道不是儿臣的囊中之物吗?父皇你好好睁眼看看您那最宝贝的七儿子和未来儿媳,都远在天边,远在梵天,如今就连你那第二偏疼的三儿子也已被儿臣控制,整个皇宫整个大内,还有您的寝宫都已经被儿臣的人给包围住了,您如今还有退路吗?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,这个皇位迟早是我的,父皇不如给大家都留个体面,儿臣如今是还顾念着您的面子,才让您亲自写,否则的话杀了您,儿臣自己写,再敲个章说是圣旨,天下人又有什么疑问?父皇还是顺着儿臣给的台阶下吧,毕竟您是儿臣的父亲,儿臣总还是敬您几分。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