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和易大小姐情投意合-《纨绔王爷草包妃》
第(1/3)页
到如今,侯楠生的再好,出身再高,他宇文青峰堂堂帝王,又岂能纳一个残花败柳进宫?
只是朝堂刚刚稳定,朝中还是用人的时候,不管是卫东亭,还是侯世龙,他都不能轻动,又如何能够处置二人的子女?
宇文青峰心中微微转念,向卫敬飞狠望去一眼,却淡淡道,“既然他二人情投意合,你们为父母的,自当成全,今日朕做主,将侯大小姐赐卫二公子为妻,日子你们定下,报上礼部就是!”
御旨赐婚,谁敢不应?
侯世龙、侯楠父女只觉满嘴口涩,也已无可奈何,只得跟着卫东亭父子磕头谢恩。
皇帝一到,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,坏事变好事,众臣忙上前向二人祝贺,一时竟忘记,那一对刚刚被赐婚的新人,还衣衫不整,几乎全裸。
皇帝等二人谢过恩,又万分不甘的向侯楠望去一眼,又瞧一眼卫敬飞,这才转身,说道,“时辰不早,都散了罢!”当先向御营而去。
话虽说的轻描淡写,心里却不禁暗暗咬牙。好你个姓卫的小子,竟然敢和皇帝抢女人,当真是狗胆包天!
此时被谢霖、罗越驱散的众小姐并没有走远,见皇帝前来,都跪倒相迎。此时见事情如此了结,也都纷纷起身,跟在皇帝身后向御营去。
而哈萨族人见皇帝一脸怒意,又哪里还敢继续玩乐,也都纷纷随在身后,返回大营。
梓伊落后半步跟在皇帝身侧,含笑道,“皇上也不必生气,不过是些小儿女,也是人之常情,既然提督府和相府本就是亲戚,亲上加亲,也是好事!”
到此地步,皇帝又怎么能说那个女人本该是他的,叹一口气,说道,“本不是大事,倒教族长见笑!”
梓伊含笑,说道,“如此喜事,如何会取笑,皇上言重!”
眼瞧着前边已到御营,身后草原各部的人已开始散去,梓伊也停步行礼,说道,“皇上,今夜已晚,请皇上早些歇息,明日梓伊率阖族恭送皇上!”
第二天,皇帝就要返回行宫。
皇帝点头,还没有说话,却听到不远处的营帐里一声尖叫,跟着一片纷乱。
宇文青峰皱眉,说道,“出了何事?”
梓伊也是微愕,说道,“那是鄂多部的营帐,不知何事?”转头向身边的侍者道,“你去问问,出了何事?”
宇文青峰眉目微动,说道,“横竖已到这会儿,倒不急在一时半刻,都去瞧瞧罢!”心中暗思,既然是鄂多部的营帐,纵然出事,想来也是哈萨族的人出事。如今自己这边丢了脸,最好对方也出些什么漏子,才不至被哈萨族人说笑。
哪知刚刚向那里走出十几步,还不等入营,就见一名哈萨族少女疾步奔来,大声叫道,“族长……族长……”一眼看到皇帝,急忙停住。
梓伊向宇文青峰望去一眼,知道任是发生何事都已瞒不住,只得向少女问道,“发生何事?”
少女向宇文青峰一望,低声道,“有……有两个人在哲加王子的营帐里,做……做……”说到后句,俏脸微红,不自觉向人群后扫去一眼。
人群的最后,是卫、侯两府的人带着卫敬飞、侯楠二人。
宇文青峰扬眉,问道,“是何人?”
梓伊却皱眉道,“怎么会跑去哲加王子的营帐?是哲加王子吗?”一边问,一边引着皇帝向纷乱处行去。
走到近前,就见哲加王子浓眉深锁,立在帐外,脸色说不出的难看。
梓伊奇道,“不是哲加王子,那会是谁?”
这样的盛会,如果哲加王子喜欢了谁家的姑娘带回帐来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可是看眼前这情形,又似乎不对。
哲加向帐内一指,说道,“是易大小姐和侯大公子!”
易大小姐……
这名字入耳,小姐、公子们顿时一片窃议。
今夜两位小姐不见踪影,刚刚看到侯大小姐和卫二公子有苟且,怎么易大小姐也是生出这等事来?
有了侯楠的事,侯世龙本觉颜面扫地,远远随在人群之后。可此时突然听到“侯大公子”四字,顿时脑子轰的一声,疾步奔前,向帐中一望,失声叫道,“侯远,你做了什么?”
此时帐中二人已避无可避,侯远硬着头皮慢慢出来,眼见皇帝和父亲在场,不由将牙一咬,“噗嗵”跪倒,连连磕头,大声道,“父亲,儿子与易大小姐情投意合,本该禀明父母,明媒正娶,是儿子不对,做出这等事来,只求父亲看在儿子一向恭顺,成全儿子!”
他和易大小姐情投意合?
小姐、公子们全部愕然,已有不少人回头去瞧景郡王。
宇文青榕也微微一怔,俊眉微扬,却淡出一抹笑意。
侯世龙乍听侯远与易红珠被人捉到,当真是又气又怒,可是闻侯远一言,脑中倒顿时清醒,向他指道,“你既然对易大小姐有情,就该名正言顺提亲,怎么可以毁她清白?”
侯远磕头,连声道,“父亲责的是,儿子知罪,还请父亲只责儿子一人,此事与易大小姐无干!”句句为易红珠回护,却不否认二人之间已有苟且。
这种事都做出来,怎么会无干?
众人听的瞠目。
此时人群中的易鸿铭早已惊的手足冰凉,狠狠咬牙,推开人群快步冲入营帐。一眼望去,只见火把映照下,易红珠几乎全身**,地上散着衣裳的碎片,正一脸惊慌无声落泪。
易鸿铭又急又痛,忙将外衫脱下将她裹住,低声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易红珠见到他,忍不住“哇”的一声哭出声来。
易鸿铭吓一大跳,忙将她嘴巴捂住,轻声道,“你当真被他……”话问半句已问不下去。
易红珠被剥成这个样子,又是孤男寡女被人当场捉住,难道还是完璧之身?
易红珠泪如雨下,轻轻点头,泣声道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易鸿铭摇头,暗暗咬牙,压低声音,恨声道,“你要保名节,详细随后再说,如今也只能认下和他的私情!”
“什么?”易红珠大吃一惊,双眼大张,瞪着哥哥连连摇头,连声道,“不!不!”满眼中全是不甘。
她要嫁的人是景郡王啊,怎么会是侯远?虽说此人出身世家,又是侯府的嫡长子,可是,别说他是成过亲的,纵然不是,又如何能与景郡王相比?
易鸿铭见她摇头,不禁咬牙,说道,“事到如今,你纵不甘又能如何,你不认下与他的私情,难不成一根绳子吊死?”说到后句,已声色俱厉,带着一抹狠戾。
虽说是同胞妹妹,可她若胆敢有损易氏一族门楣,他会亲手将她勒死,以证清白!
易红珠心头打一个突,一瞬间,只觉全身冰冷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是啊,自己清白已毁,纵然不甘,又能如何?如果认下与侯远的私情,还能为日后图谋,若是不认,不用等到回盛京,立时就是死路一条。
想到这里,只得勉强点头,撑身摇摇晃晃站起,低声道,“好!”慢慢将身上仅有的衣衫裹好,一步步向营帐外去。
营帐之外,宇文青峰听到这二人的名字,早已气的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转头向侯世龙瞪视,咬牙道,“侯大人,当真是教的好儿女,今日好事成双啊!”
侯世龙听他言重,心头突的一跳,忙“噗嗵”跪倒,连连磕头,说道,“皇上,都是微臣管教无方,请皇上责罚!”
侯远立时转向皇帝,也连连磕头,说道,“皇上,是微臣贪杯,一时妄为,都是微臣一人之错,与父亲和易大小姐无干,请皇上恕罪!”
正在此时,就见易红珠慢慢从营帐里出来,走到侯远身边并肩跪倒,轻声道,“皇上,也是臣女一时糊涂,与侯大公子结下私情,却未禀报父兄,做出这等事来,此事臣女愿一人承担!”说着磕下头去。
一样是行苟且之事被人撞个正着,可是比起卫敬飞、侯楠二人相互指责怨怪,这二人倒显的更加磊落一些。
莫寒月冷眼旁观,不禁暗暗点头。
卫敬飞草包一个倒不必说了,那侯远转念极快,怕不是一个等闲人物。就是这易红珠,权衡利害,也颇有决断,自有她的厉害之处。
梓伊见皇帝脸色变幻,忙打个哈哈,笑道,“皇上说的是,提督大人双喜临门,可喜可贺!”
方才那二人争执不下,皇帝尚且一道圣旨赐婚,何况是这二人?
宇文青峰气的胸口起伏,却已无法降罪,点头道,“既如此,也一并赐婚罢!”连上报礼部的话也懒得再说,衣袖一拂,转身就走。
侯远大喜,忙俯首磕头,大声道,“臣谢皇上隆恩!”
侯世龙、易红珠、易鸿铭也跟着磕下头去,说道,“谢皇上隆恩!”
众臣一见,各自向侯世龙略一拱手,随意说道,“恭喜提督大人!”就跟着皇帝匆匆而去。
听着脚步声远去,易鸿铭这才慢慢起身,一把将易红珠拉起,说道,“天色不早,先回去歇息罢!”向侯远一望,又向侯世龙微微点头,拖着易红珠径直而去。
侯世龙见他无礼,不禁心中暗怒,可是风水轮替,此事是自己一方理亏,当着哈萨族人又不好争执,只得向侯远瞪去一眼,向侯远喝道,“还不回去?”这才转向哲加王子告一声罪,带着侯远、侯楠二人离去。
一切,终于又归于平静。目送朝中众人向御营而去,莫寒月轻轻叹一口气,仰首望向上方的星空。
到了此刻,两步计谋皆成,可谓一举数得。其一,阻止侯楠进宫,为谢沁清除一个对手,其二,易红珠下嫁,除去易家一枚棋子,其三,侯远迎娶易红珠,为罗雨蔷除去身边的一只苍蝇。
更重要的是……
侯楠嫁入卫相府,就等于自己在侯府多了一双眼睛、一张嘴巴,从此侯家和卫家牵系更深,在旁人眼里,自然是两府联手合力,而在她莫寒月眼里……
任一府有事,另一府就难免诛连!
自出盛京开始,心底步步的盘谋皆成,莫寒月但觉一身轻松,深吸一口气,沿着营帐的暗影,慢慢向御营走去。
侯、易两府联姻,卫、侯两府联姻。这一夜,对朝堂中人来说,都将是个不眠之夜,可是谁又知道,竟然是她这相府小小的庶女在暗中推动。
垂头望一眼月光下自己清淡的身影,莫寒月的唇角,淡出一抹浅笑。
正在这时,身侧的暗影里突然一条黑影扑出,一把将她抱住,跪倒在地,泣声唤道,“皇后!”
莫寒月猝不及防,不禁大吃一惊,低声喝道,“是谁?”不假思索,手肘回勾,向那人咽喉袭去。
“是我!”黑影仰首,避过她的一击,低声道,“皇后,我是雅诗!”
“雅诗?”莫寒月第二招刚出,及时停住,皱眉道,“你认错人了!”反手掰她手腕,就要脱身离去。
“不!不!”雅诗抱她更紧,连连摇头,说道,“皇后,奴婢知道是你,你是雅诗的主子,是奴婢的皇后!”
“你……”饶是莫寒月素来端稳,这一刻也惊的心头怦怦直跳,咬牙低声,喝道,“雅诗,你我无仇无怨,你是要害死我吗?”
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,她莫寒月终有九条命,也立时被尽数除去。
被她一喝,雅诗才回过神来,忙一手捂住自己嘴巴,却仍不肯放手。四周瞧去一圈,见并没有旁人,才低声道,“皇后,奴婢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,不知道主子为何变成卫相府的小姐,可是,那天卫大公子溺亡,奴婢就在揽月亭,皇后的话,奴婢听的清清楚楚,知道你就是奴婢的皇后!”
原来如此!
莫寒月心中了然,暗暗咬牙,低声问道,“你寻我做什么?”
“皇后……”雅诗忙应。
“闭嘴!”莫寒月低喝,顿时寒了脸色,冷冷道,“雅诗,这里没有什么皇后,不要说莫寒月已死,纵然活着,也只不过是一个废后!”说到后句,虽不曾高声,语声里已是刻骨的阴寒。
是啊,嫁给宇文青峰,至成刻骨之恨,她如何还能承认?
“皇……主子……”雅诗见她疾言厉色,心头不禁打一个突。可是,也正是眼前女娃这突然而来的气势,让她更加感觉到熟悉。
心中掠过一抹狂喜,雅诗轻轻点头,低声道,“是,主子!主子不再是皇后,可是主子要报仇,请允许奴婢追随!”
“雅诗……”莫寒月摇头,叹道,“我已不是原来的莫寒月,你要怎么追随?若你真的……真的还记得原来的主子,就自个儿好生保重!”一边说话,一边慢慢拽开她抱着自己的双手。
“主子!”雅诗忙跪前一步,紧紧抱住她的身子,连连摇头,说道,“自从那日之后,奴婢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主子相认,可是奴婢人在宫里,实在无法。此一次奴婢知道主子伴驾,想尽一切办法随来,就是为了与主子相认,追随主子身侧,主子若不肯收留奴婢,奴婢唯有一死!”
“雅诗!”莫寒月无奈低唤,闭一闭眼,低声问道,“你是要告诉卫东亭,告诉宇文青峰,告诉天下人,我就是莫寒月,是那个举族获罪的废后,是一缕不甘的孤魂,让他们来杀我,是吗?”
“不!不!”雅诗惶急摇头,连声道,“奴婢怎么会害主子?”
“既然如此,你就当从不曾见过我吧!”莫寒月接口,抓住她的手腕,低声道,“放手!”
“主子!”雅诗连连摇头,珠泪已滚滚而下,泣声道,“主子,纵然奴婢不能伴在主子身边,也求主子允许奴婢为主子做些什么,奴婢愿为主子拼去这条性命,只求主子不要抛下奴婢不理!”
“你……”莫寒月无奈,心中念头电闪,微微咬唇,终于点头道,“好,我要你隐伏宫中,保护好自个儿,待命而动!”
“当真?”雅诗脸上露出一抹惊喜。
莫寒月轻轻点头,说道,“如今我的身份,你无法追随,但有一日大事能成,自有用得着你处!”
雅诗抬头,怔怔的看着她,终于轻轻点头,说道,“好,奴婢留在宫里,等候主子举事。若主子……若主子忘了奴婢,那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说到后句,一张脸已白至透明,狠狠咬牙,抹一把眼泪起身,哑声道,“主子,奴婢先退,还求主子看在奴婢服侍一场,千万记着奴婢!”说完,向莫寒月深望一眼,转身飞奔而去。
莫寒月怔怔而立,隔了良久,才不禁苦笑出声,轻声道,“雅诗,这又何苦?”
虽然说,她立誓报仇,可也知道,这复仇之路不但漫长,而且艰险,她从不想将谁拖入其中,而如今……
想到雅诗的性子,若自己当真弃她不理,难保她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轻轻叹一口气,又向四周仔细望一回,见这里似乎是哈萨族人堆放物品的营帐,并没有什么人影,这才放心,沿暗处快步向御营而去。
听到她的脚步声远去,一处营帐内的一角,有一人慢慢坐起,喃喃道,“皇后……莫寒月……皇后……莫寒月……皇后……莫寒月……”
声音由最初的疑问,变成肯定,到最后,已变成狂喜,仰首向天,无声大笑,低声道,“难怪!难怪!原来,你是皇后!是皇后!”一时间,眼泪汹涌而出,一双俊眸,却亮的惊人。
莫寒月快步而行,直到走近御营,才缓下脚步,深吸一口气,稳定心绪,慢慢向营内来。
刚刚踏入丞相府的营门,就听正中的大帐内,卫东亭的声音喝道,“畜牲,你竟敢做出这等事来!”
莫寒月脚步一停,微微勾唇,转身向大帐而去。
门口小厮见到她,忙迎上几步,躬身行礼,低声道,“十一小姐,老爷在训斥二公子,不许任何人进去,若有旁的事,明儿再说罢!”
莫寒月微微摆手,脚下却片刻不停,向大帐去,唤道,“爹爹!”也不等人通禀,信手掀帘而入。
大帐内,卫敬飞跪在卫东亭脚下,连连磕头,卫东亭却一脸恨怒,四处寻找一回,拖过一条马鞭,劈头盖脸打下去。
卫敬飞受疼,立刻杀猪一样的叫出声来,又不敢躲,只是连连磕头。
莫寒月在帐门口略停,等他打十几下,才上前行礼,说道,“爹爹,这天大的好事,怎么爹爹反而责罚二哥?”
“什么好事?”卫东亭皱眉,不禁向她扫来一眼,眼中都是厌恶。
当众丢脸出丑也说成好事,当真是个傻子!
莫寒月微微一笑,向卫敬飞望去一眼,说道,“爹爹,十一记得爹爹和母亲提过,要为二哥选一门好亲,难不成侯大小姐配不上二哥?”
卫东亭一怔,皱眉道,“依侯大小姐的出身门第,自然是上好的人选,只是……”
莫寒月微微抿唇,说道,“既然是上好的人选,岂不是天大的好事?”
卫东亭“嘿”的一声,一屁股坐入椅子里,摇头道,“你懂什么?如今你侯家两位表哥长成,侯氏一族也越发兴旺,侯家对我卫府已不如之前全力扶持,如今此事一出,还不就此翻脸?”
莫寒月垂眸,轻声道,“爹爹,出京之前,十一像是听说,侯家的表姐,本来是想要进宫的。她若进宫,对我卫相府可有好处?”
卫东亭叹道,“这位侯大小姐工于心计,若是让她进宫,得了圣宠,恐怕侯家更不将我卫相府放在眼里!”
莫寒月低笑一声,说道,“爹爹如此一说,十一倒觉得,二哥迎娶侯大小姐,是两全其美的好事!”
“两全其美?”卫东亭扬眉,瞧怪物一样的瞧着她。
这件事,必会引为朝中的笑谈,这个傻子还说成是好事!
莫寒月点头,说道,“如今二哥顶着相府的门户,必得是侯大小姐这样的身份,才配得上二哥。如今二哥得此良缘,侯大小姐又不能进宫和二姐姐争宠,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?”
是啊,如今,卫敬飞是相府的嫡子,娶妻自然要选名门嫡女才成。只是,各大世家的嫡女,又有哪一个肯嫁给这个庶出的嫡庶子?更不要说是嫡长女了!
卫东亭细细品味,半晌才轻轻点头,说道,“也罢,即便没有今日之事,卫府与侯家,怕也不会长久扶持!”向卫敬飞一望,皱眉道,“倒是你,如何会动这份心思?”
卫敬飞眼看卫东亭发怒,这一顿打,怕不死也脱层皮,可莫寒月一到,竟然三言两语解围,暗喜之下,忙道,“父亲,儿子本是多饮几酒,原想近处走走散酒,哪知就见到她向小帐里去,儿子也是一时昏头,竟然跟去,后来也不知如何,就……就……”
说到后句故意不说,抬眼看卫东亭神色。
卫东亭坐在椅子里,皱眉思索。
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