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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使领了结婚证。

    牧笙听了南离的话有些愣神，迷茫地眨了眨眼睛，你要是不愿意，我不勉强；如果没有领结婚证之前，这样说，牧笙一定给南离点一百个赞，正人君子啊。

    可是，领了结婚证，为什么还要这样说？

    “南大，你的意思是？”牧笙皱着眉头问出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南离垂了垂眼眸，掩盖住眼底的神伤：“牧牧，你爱的，是我的文，还是我的人？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南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闭上了眼睛；他很害怕听到一个答案——我爱的是你的文。

    而不是你的人。

    就算害怕，也想知道，她到底爱的是什么？

    如果，他不是大神写手，如果，牧笙没有追文，那他们即使碰上，还会不会在一起。

    总之一句话，你爱的，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人，还是文？

    没有了文，不是大神写手的他，在你眼中，是不是会减分。

    人或文。

    我只想知道，你是不是怀有目的性地接近我，喜欢我；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，自作多情，一厢情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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