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8章 远古封印之剑-《执魔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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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姚青云下令,两名鬼面老妪立刻恭敬应声,化作遁虹离去。
看着二女离去的背影,姚青云目露追忆之色。
曾经的曾经,她也是手不染血的姚家小公主呢。
可惜,自她爹娘陨后,姚家之内,步步皆敌。
最终,姚家的老不羞们,竟无耻到...
“呵呵,姚长老对那宁凡的敌意,似乎少了很多啊。”费和阴沉的笑声,从姚青云背后传来。
姚青云蹙了蹙眉,转过身,冷冷道,“本宫的事情,不劳费长老费心!”
“呵呵,是费某多管闲事了。”
费和森然一笑,徐徐远去。
姚青云望着费和背影,秀眉蹙得更深。
她一直都知道,费和想杀她。
这并不奇怪,杀戮殿修士都是竞争关系,彼此杀戮,不会触犯法令。
按照杀戮殿法令,除了特殊时期、特殊场合,禁制弟子自相残杀,其他时间,不禁杀戮。
譬如收徒大典期间,便禁制弟子们彼此杀戮。
譬如杀戮血界之中,便禁制杀戮殿弟子彼此杀戮。
故而私底下,一些杀戮殿弟子会彼此发下道心大誓,结为盟友,只为共同抵御不知何时会来到的同殿杀戮。
身为杀戮殿弟子,在睡觉之时被其他弟子乱刀砍死,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闭关之时,被同门偷袭。实在再寻常不过。
想在杀戮殿活下去,要么加入某个小团体,要么拥有极强实力、自保手段,可独自存活。
姚青云并不觉得费和想杀她会很奇怪。
杀戮殿中。想杀她姚青云的多了去了。
只要杀不死她,夺不走她的长老令,她便仍是长老,仍有莫大权力。
宁凡却对杀戮殿的传统相当不满。
经过一系列典礼,他在杀戮殿留下命牌,正式加入杀戮殿。
两名人玄中期的杀戮殿弟子带宁凡前往弟子舍,选择住址。
杀戮城中弟子舍不少,却大多空置,很少有杀戮殿修士会傻到住弟子舍,大都自己寻找隐蔽洞府。不让他人知晓自己洞府所在。
宁凡随意选了一间弟子舍,并未决定在此长住,只想着先在此地休息一番,而后在血海星其他地方开辟一个隐蔽洞府长住。
才刚刚选定弟子舍,两名领路的杀戮殿弟子之中。忽有一人暴起出手,将旁边另一个弟子斩杀。
这就是杀戮殿的传统,任何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提防来自四面八方的暗杀、偷袭。
那名杀害同伴的杀戮殿弟子自是不敢对宁凡出手的,一是知道宁凡有多厉害,出手只是自寻死路。
二是知道宁凡持有免死令,不敢对宁凡出手。
对宁凡赔笑之后。此人清理了同伴的尸体,收走了同伴的储物袋,满面春光的离去了。
“自相残杀么...”宁凡眉头紧皱。
连同门师兄弟都需提防的宗门,非他所喜。
细思之下,若非他持有免死令,恐怕会有不少杀殿强者十分乐意来暗杀他吧。
好在宁凡如今炼化了先天鬼面。便真是遇上杀殿强者袭杀,也并不惧怕,有把握全身而退。
不多时,便有其他弟子前来给宁凡送弟子份例。
过了一会儿,又有一名杀殿弟子将宁凡的杀戮玉送了过来。
杀戮玉是记录杀殿弟子杀戮值的玉佩。宁凡的杀戮玉上显示的杀戮值,是2727万,零头直接被宁凡无视。
如此之多的杀戮值,可前往杀戮阁总阁兑换所需之物,总阁就在杀戮城之中。
暂时没有花掉杀戮值的打算,宁凡此刻心中所想的,全是长生玉。
他已成功加入杀戮殿,若有机会面见杀帝,将长老令献上,便有机会获得长生玉。
杀帝的行宫,建在杀戮血界之中,并不在外界。
想要面见杀帝,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。
若他声称自己持有长老令,便有资格入血界献令了。
不过他并不愿在见到杀帝前暴露持有长老令的事实。
他有免死令,其他杀殿高手不能杀他,却不代表不能抢他长老令。
若是长老令被提前抢走了,就玩大了,届时,他再无筹码求取杀帝的长生玉。
嗤!
一道遁光忽的降落在弟子舍之外。
宁凡目光一凛,来者是一名渡真初期的强者。
知道了杀戮殿的不良传统,宁凡面对任何人,都需保持十二分的警惕。
来者是一名蓝衣老妪,面遮赤金鬼面,神情冷漠,却无杀意。
她来此,并不是来对付宁凡的,仅仅是来传达自家小姐的命令。
“你的血池洗礼,由青云长老主持,定在三个月后。三月之后,记得前往血池阁,莫要错过自己的血池洗礼。你的洗礼是最高级别的,起码能助你提升一成半的成仙几率,莫要轻视。”
蓝衣老妪语气虽冷,宁凡却从此女语气中听出几分善意。
此女曾是姚家侍婢,名为流蓝,侍奉姚青云,死忠于姚青云。
姚青云险些遭辱,流蓝恨透了姚家,宁凡灭了姚家,她对宁凡大有好感,虽然一贯待人冷漠,言语却仍是有几分客气。
“多谢前辈提醒,晚辈自然不敢轻视这次血池洗礼的。”
宁凡朗朗道。
“嗯。”
流蓝将姚青云的意思传达到,再留无意,转身离去。
宁凡则在此女离去后皱眉思索。
还真是一波未平、一波又起,他还没想到进入血界、面见杀帝的方法,马上又要面对姚青云主持的血池洗礼了。
在宁凡的印象中,姚青云已经‘变聪明了’,正想方设法置自己于死地。
“或许,那蠢女人会借此次血池洗礼的机会,除掉我...需要小心一些了。”
他还真是误会姚青云了。
姚青云打赌输给了冥海仙王,愿赌服输,这一次为宁凡主持血池洗礼,一定会尽心尽力,绝不会闹幺蛾子。
她这点器量还是有的。
“呵呵,这次血池洗礼,小友可要小心了,依老夫看,那姚青云可没安什么好心的。”
一道沙哑、阴沉的笑声忽的从屋外传来,冷恻恻的。
又是费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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