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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“喂喂……你们……他……”我有些犹豫地问。

    　　“他去找小丑了。”史密斯摇了摇头，“太冲动了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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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漆黑、狰狞的蝙蝠装甲车冲破雨幕，发出强劲的吼叫，好似一头黑色的猛犸象。

    　　蝙蝠侠坐在其中，他已经把车加速到了极点，近600公里一小时，却依旧是手动挡操作，整辆车在暴雨中的高速路中狂奔，每次都是差点撞在其他车辆上。

    　　蝙蝠侠这样高调出行很是少见，警察却完全管不了，暴雨已经下了8个小时了，路面上满是积水，水库早已突破了警戒线，直升飞机因为暴雨大雾不能调用，警车追蝙蝠装甲车前就好像残奥会短跑冠军追飞人博尔特一样，完全不是对手，于是只好任凭蝙蝠侠在城市里狂欢一样开车。

    　　“距离目标还有公里，请减速慢行。”但是蝙蝠侠完全没有这个概念，依然狂冲。

    　　史密斯不知为何他这样愤怒，但他自己知道，自己不完全是愤怒，还有……恐惧……

    　　他是蝙蝠侠，他无所不能，他拥有强大的装甲，他富可敌国，只要他愿意，他完全可以从经济层面毁掉美国，他甚至可以靠个人武力毁掉高谭一一那简直易如反掌。可是他惊惧地发现，他‘老’了。

    　　在以蝙蝠侠身份活跃的70年，他几乎耗尽了精力。他无时无刻要和这世界上最黑暗的一面战斗，改造人，疯子罪犯，装甲兵，甚至是另一个自己。

    　　他一直在超越自己，他把属于“蝙蝠侠”的自己逼到了一个境地，不可能回头，他只能不断超越，不然他就无法撑起“蝙蝠侠”这个英雄。“蝙蝠侠”是无所不能的，但他与布鲁斯·韦恩差距太大，他为了撑起“蝙蝠侠”，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遭糕，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，他几分裂了人格，他一但戴上面具，就不是人了。他就会变成一个完美的超级英雄。

    　　这才是他所担心的，“蝙蝠侠”不能完美，因为布鲁斯·韦恩不是完美的，布鲁斯·韦恩支撑不起“蝙蝠侠”，他会垮掉的。就像阿尔弗瑞德说过的：“蝙蝠侠是完美的，但是，sir，你只是布鲁斯·韦恩。高谭只需要蝙蝠侠或只需要布鲁斯。”

    　　他甚至放松了自己一段时间，他甚至为史密斯和一个小特工介绍了超级计算机，但是，他的放松使小丑有了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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